朱莹一只手搂着李充仪,叫她躺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娘娘,您看,这是什么?”
“手?”李充仪疑惑道。
她没什么力气了,整个人都躺在朱莹怀中,枕下柔软的胸腹正随着呼吸规律起伏:“娘娘,错了。您再猜猜?”
临近小产的危急时刻,李充仪的恐惧因朱莹的话驱退不少。
她心情平静下来,仔细观察了朱莹的手,没发现有何奇特之处。
不过宫中女子都很重视养护肌肤,朱莹这手暂时还没练武练出茧子来,她想了想,道:“是……一只无瑕的纤纤玉手?”
朱莹微笑道:“娘娘,还是错了。”
“朱妹妹,我猜不着。”李充仪说。
朱莹悬在空中的手握成拳头,挥了挥:“娘娘,这是一只邦硬的大手,谁敢打您,我就把谁一拳砸个乌眼青。”
内室之外,有宫人报道:“两位娘娘,药煮好了。”
“端进来。”朱莹说。
药汁以银碗盛着,呈到李充仪床前。宫女跪在地上,一勺勺吹凉了药喂到李充仪嘴里,苦涩的气味充斥了整座内室。
朱莹光看着就觉得苦,如果躺这儿的是她,她肯定端起碗来一口气灌了。
李充仪喝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