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余无奈地摇头，很是不解地说道：“我虽然有真气，却是驾驭不了纸人。这里面，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进行排斥，应该就是先前画的符文。可符文是用我的血画的，为什么会排斥我自己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难道是因为功力不同的缘故……”霍思雨只能这么解释。
在张余看来，也只有这一种可能。
但他多少有点不甘心，毕竟是难得学会的一个法门，总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吧。
很快，他就想到了鬼才，也不知道，鬼才有没有什么办法。
“你们俩在房间等我，我自己去研究一下。”说完，张余就出了房间，还顺手将房门关上。
他走到厨房，然后小声说道：“鬼才……鬼才……”
“刷！”
白光一闪，鬼才便出现在张余的身前。
不等张余开口，鬼才就道：“是关于操控那个纸人的事情？”
“没错。”张余点头。
“你想要练成这个，多少有点难度……”鬼才悠悠地说道。
“难不要紧，关键是能够练成。”张余有点激动地说道。
毕竟按照鬼才的说法，自己并不是练不成。有困难不要紧，克服困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