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剩余诸部,让齐国安然度过了这一次危机,杨佑顺势让他接受辽东防卫,防范突厥打这边的主意。
接下来还有大大小小的各类事物,一会这里地震了,一会那里又下大雪了,总之从十月之后没一刻是消停的。杨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身处火场的人,用手中仅有的水试图灭火,可灭了一处,另一处又冒了出来,只要稍不注意,就可能引燃整座宫殿。
原本顺利推进了新法也走进了艰难的时期,加之世家的抵制,陆善见的神色也开始变得有些疲惫起来。
他不止一次地想对杨佑抱怨,这就是放走敖宸的下场,可是都放都放了,他知道当今天下,再也没有可以与当年的南华君,甚至是杨护相比肩的人物,能够以人力改变天地间的气运走向。
从表面来看,杨佑朝的局面比以前的几代皇帝好了不少,至少他这个领头的皇上做事很稳妥,但只有杨佑和陆善见知道,现在的齐国就是一棵从根部糜烂的大树,表面的光鲜让人们忽视了他日益腐烂的内里,以为这样安定的日子还能过很久。
却不知华丽的表象随时都可能被戳破。
枝繁叶茂,却摇摇欲坠。
塞外的局势有些超乎杨佑的想象,也许是实在没有粮草,也许是突厥单纯地想**领土,又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