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
我心里一紧,“几天?”
服务员想了下,说:“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可能需要一个星期左右。”
时间长了,蔺寒深肯定会发现,但我没办法,修好总比坏的好,“好,麻烦你们了。”
“小姐不用客气,您留个电话,项链修好我给您打电话。”
“好的,谢谢。”
“不客气。”
走出珠宝店,太阳落山,天开始变灰,一天又要过去了,不知道蔺寒深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想了想,坐进车里,给邹文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响了四声后接通,邹文的声音很快传来,“宁小姐。”
“邹秘书,蔺先生身体好些了吗?”想到今早蔺寒深走时覆满冰霜的脸,我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担心。
邹文叹息一声,“没好,严重了。”
我心里一紧,“去医院了吗?”
邹文似乎很无奈,“没有,蔺总不去医院。”
男人好像都不怎么愿意去医院,以前陆承乾也是,每次生病我都是哄好久才行。
我握紧手机,“那药吃了吗?”
没好还严重了,我怀疑蔺寒深没吃药,果真邹文说没有。
“待会还有一个饭局,推不掉。”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