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阳第五次路过老板房间的时候,门依然紧闭着,罗晰正把整理好的文件从书房拿出来,看到他在门口徘徊,便走上前拍了拍他。
楚子阳转过身来,五官拧成个包子,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道:“罗哥,老板不会还在洗吧?”
罗晰笑眯眯的,看了眼紧闭的门,道:“你忘了老板有洁癖?”
楚子阳恍然大悟,五官舒展开,这些天来老板和他们一起,又脏又乱的地方去了不少,他简直忘了这出了,满怪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老板一直用手帕擦手。他摇着头走开,自己真是越活越粗枝大叶了,这事都能忘。
浴室内,杜望亭躺在浴缸里,手搭在边沿上,被热气晕成了粉色,指腹有些皱。他睁开了眼,有些嫌恶地看了看手,又爬起来走到喷头下,拿起那排洗涤液中的一瓶,哗啦啦差不多倒了一半,然后在倾泻下来的水花里大力地搓着手。
他洗完后来到了卧室,身上只穿了件黑色的绸质睡衣,微敞的衣领露出片白皙的肌肤,他头发也没弄干,直接就躺到了床上,揉了揉眉头,觉得全身筋疲力尽。
到底还遗漏了什么地方呢?或者是那人已经离开了上海?可是他又是去了哪里呢?
他发誓,如果再让他找到那个人,无论如何也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