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每天自我反思,不是基调定的有点高啊? 其实也不怨瑾萱没看的上眼的,她没接受过对女子自我约束的教育,自然看不惯那些三妻四妾的人家,凭什么男人就能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女子只能被困在一亩
三分地上连后院都出不得。
这种不公平,她可接受不了。
其实,她有时候跟温婉说话的时候也愁,别的不说,但就是家里没妾室的人家就不好找,长辈不以身作则还指望着小辈学好?
他就是想学好,长辈还往屋里塞人呢。
她可受不了那个气。
本以为这辈子出嫁无望,她倒是无所谓,就怕她爹生气,可没想到缘分这事这么奇妙,她能和容离称为好朋友。
如若谁之前告诉她,她能和容离称为好朋友,她一定会觉得那个人脑子有问题。
现在瑾萱唯一的感觉,大概只有庆幸了。
瑾萱磨的越来越浓,然而容敬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待瑾萱手腕有些酸疼时,她才收回思绪,悄悄偏过头去。
原来在看公文。
稍稍直起身子,她感觉腰有些累了。
“歇一歇吧,”容敬这时自笔架上去了狼毫,“磨了许久了。”
瑾萱连忙摇头,“我不累,还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