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乒呤哐啷砸到台上,高声叫骂道:"什么玩艺儿,快下去罢!"
晚琴臊得伏在地上,根本抬不起头来,一句也唱不出口了。俊丰前去搀扶,被她一把拂开,用尽了全身气力逃也似的跑入黑漆漆的夜幕里。俞承秋惟恐她出什么岔子,急忙吩咐徒弟几个分头寻找。
晚琴脚下虚软,跑到城隍庙后的马槽处,近旁堆放有喂马的草料,她根本站不住,一下子瘫软在草垛之上,浑身火急火燎般的热、抓心挠肝似的难受,随意解开领口,摘下头面,往地上摔得碎碎的,眼前渐渐昏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双腿被人搬弄起来,衣裳被徐徐褪下,她也只觉得凉快罢了。她的腿功好,时常劈着叉睡觉,由着那人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双手探到她细幼的胸脯上又掐又拧。晚琴在点春时被鸨儿强戴了束奶布,自是因为早年间还以小脚小乳为美,到了这份年纪,仍只显两个微凸的乳尖。那人叼住一粒乳尖在口,含含糊糊地笑道:"小亲亲,你师父把你养得好嫩,今年可有十六岁么?像戏里唱的给你开个怀怎样?"
晚琴怔忪着摇头,那人已经在她臀缝间试探起来,两片小唇儿那样滑,一下子就带着男人的手指陷入了一片潮湿温暖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