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老别墅的时候,周日有芭蕾舞的私人教练。后来搬出来后,她让哥哥辞退了芭蕾舞的老师。私教打电话问她,是不是教的不好。毕竟这份工作薪资优越。她礼貌得向她致歉,支支吾吾说是学习压力过大。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舞蹈室里那些优美的、充满柔韧的动作,在床上被各种姿势被贯穿的时候,是有多么的不堪。
她摸完药膏,用沐浴露清洗了几遍手,直到那股药味彻底消失。衣柜里清一色的都是裙子,有些还未撕掉吊牌,少得可怜的几件短裤,也大抵是遮住屁股。她嫌恶得把那些衣服往里一推,要么半漏酥胸,要么连臀部都遮不住,全都是为了满足那个少年的恶趣味而特意,私人订制的。
夏之润还没去留学的时候,她的衣柜里都是“学生”衣服,哥哥不允许她穿得露骨。说她还未成年,衣服都是由他向管事亲自过目挑选的,都是些简简单单的设计。但哥哥走后,夏之哲就让人把她所有的东西清了个空。
她身量一米六八,不算高但胜在腿型修长。那些裙子,大部分都是很短直能遮住臀部,每每出去的时候,她都能感到别人“异样”的打量。她随意得瞥了瞥,然后才挑挑拣拣的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的一字肩裙,看起来不会显得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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