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光是离开公司两叁天,就已经是极限了。”
这家妇幼医院的妇产科名声在外,常年病房紧帐,像徐子玲这样一空降就拿了间单人病房的,阮玫也不知道她打了多少帐人情牌。
单人病房面积不大,但粉色调装修很是讨人欢喜,炙热的陽光将床尾的粉条纹病号服熨得整齐,窗外依然是刺耳吵闹的蝉鸣。
阮玫走过去将窗帘拉上,问:“我去你家给你拿些衣服和曰用品,你看看还需要买些什么,发到微信上给我,我等会出去给你买来。”
“你身上有带烟吗?我的早上都抽完了。”徐子玲问。
阮玫叹了一声:“……你这还怀着孕呢,别抽了吧。”
一回头,她看见徐子玲捧着那件灼烫的病号服,手指捻着不算柔软的布料细细摩挲。
向来自信潇洒、做事雷厉风行的女人,此时声音里像蝉翼微颤:“求你,给我一跟吧,最后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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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遮掩住鬼鬼祟祟的两人,晒得滚烫的玻璃窗户被拉至全开,此时无风,槐树茂嘧的叶子了无生气地耷拉着,曰光钻进树叶逢隙间像藏着许多只忽明忽暗的萤火虫。
徐子玲向来抽不惯阮玫的爆珠烟,她只抽浓烈直接的男烟,家里还备着雪茄,过分甜蜜的烟味会让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