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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阮玫一说完“我刚叫的代驾”便认出他了,还在半空挥动的手一时顿住。
男人被黑色口罩挡去了半张脸,却无法遮住那道浓眉和幽深黑眸。
阮玫不知道他的名字,那一晚她还来不及问,就让他给跑了。
只留给她湿了一大片的床单。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流那么多水,似储了许多年的洪水一夜之间泄了闸。
回想起来他其实毫无章法技巧可言,只凭优渥的自身条件如同野兽一般横冲直撞,就已经把她捣弄得上天下海哭着求不要了。
作为她第一个419对象,他可以称得上十分合格。
保险套尺寸不合他硬要带,知道她受不住了也没再索要,最后是自己进浴室弄出来的吧。
她那时痉挛得意识模糊,只记得有温热毛巾帮她擦了脸和下身,硬把她拉起身喂了几口水,最后给她压好了被子。
等阮玫小睡了一会,再醒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连垃圾桶里的垃圾都被他带走丢掉。
性吸引力这种事真的很妙,六年来从未在黄鸣彦身上得到的高潮,却荒唐的,在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那得到了。
更荒唐的是,这一年来阮玫自己玩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