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在他体力跟不上还未开口,或者爽上天要再来时,都默契十足。
这一次,不一样。
长时间的抽插、密密麻麻的撞击、怒气冲冲的少年,沉桑眸子含着泪花,胡乱地想要躲开,却被紧紧压住狂操不止。
他被翻了个身,清楚地看见那张冷冽的俊脸,频率极高地打桩。
“给你老公戴绿帽被其他男人睡,骚货爽不爽?哭什么?时间还长。”
沉桑干涸的嗓子几乎说不出话来,在他昏昏欲睡时,巨物疯狂一阵阵把他疼醒,丝毫不带怜惜。
他强忍住泪珠盈睫,不愿意在低声哀求,一双水雾眸子全是空洞无力,眼神涣散。
冰冷的手倏地捏住他的下巴。
“不能有这种想法,知道了么?”
红唇微张,无声地吐出一个字,“滚。”
那种疼是触及心底最深处,那一瞬间,他想过许多接下来的发展,最大的可能还是挨打挨操。
不过,锐利的眸子只是望着他,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润了润嗓子。
从小,沉桑说话就难听,而且特别会戳心窝,不论对什么人都没放过,这点他早有自知之明。
“你以前拿按摩棒天天玩我给我灌药,我没有傻是不是特别可惜?我宁愿受牢狱之灾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