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奎宿醒了过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文曲握着笔的手顿住,他抬手扶额,遮挡住眼睛,不想再去看那一处处人间惨剧。
璃月紧紧的握住烟灰缸,还打算一言不合就揍。
奎宿揉了揉额头,“公主,我的头怎么,又开始痛了?”
听到熟悉的语调,璃月总算放松下来,看来是恢复正常了?
璃月冷哼一声,终于把手里的烟灰缸丢开,“呵,狗男人。”
莫名其妙被骂的奎宿非常委屈,“公主,到底怎么了?”
文曲总算明白为什么璃月会那么奇怪,原来奇怪的不止是璃月一个人啊!
“奎宿,你还记得我吗?”文曲小心翼翼的去刷存在感,奎宿揉了揉钝痛的头颅,只觉得额头上又鼓起好几个包,但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还记得自己和璃月说了很多话,就差指天指地赌咒自己对阿抚没有非分之想。
这才把人给哄住,好端端的为什么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奎宿看向一旁的男人,他是认识的,“文曲?”
文曲点点头,心说这会儿怎么不喊狗财神的朋友了?
“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文曲非常好心的问,“或者说有没有肚子饿?想不想吃东西?”
奎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