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主动走出屋子,也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一无所有的滋味有多难受陆绥感同身受,所以他想给花小楼留下时间冷静。
“你来了,坐吧。”陆绥回过神来,指了指书桌旁的软凳示意他坐下和自己说话。
花小楼也不扭捏,乖乖坐到凳子上才斟酌了下语句,问道:“陆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
花小楼并不是个傻子,这段时间陆绥忙的不可开交,往往是千脚还不沾地后脚已经跟上来。府上虽然表面上看来风平浪静,但是花小楼却能够察觉到,这不过是风雨欲来前的风平浪静。
陆绥有大动作要出手。
陆绥并不打算瞒他,只好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交代:“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花小楼点了点头,轻轻嘘出一口气:“也好,总归是拼一把。”
他的语气淡淡的,看上去对陆绥的决定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说起来他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心静如水。陆绥同他不一样,陆绥是皇室宗亲,只要有那一层血缘关系,他的处境都不会沦落到自己的这步田地。
花小楼有些神色恹恹,他又开始头疼了。
医者不自医,他如今才明白这句话不是假话。开的方子一剂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