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嘎巴一声胳膊再次脱臼。这次声歌彻底崩不住了,只感觉肢体越来越失控,只能眼睁睁看着左手一点点脱离树干。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
“萧夫人。”
郑袂淑和声歌同时向上看去,只见苻雍站在山上,将一把弓缓缓拉满。伴随着一阵带着青草馨香的风,一支箭从郑袂淑太阳穴右边横穿下来。声歌以为箭头会从左边太阳穴里出来,谁知郑袂淑的脑袋忽然像西瓜一样啪地爆开。声歌本以为尸体会立刻掉下去,谁知道郑袂淑头都没了左手也落下去,可右手还紧紧扯着自己耷拉下去的右胳膊。看着没脑袋的尸体抓着自己,声歌顿时一阵脱力,左手马上松了下去,但立刻被几只抖下来的鞭子卷住。几名侍卫将声歌拽到了旁边的一片平台上,声歌立刻瘫在地上。
苻雍将声歌肩膀扶起来:
“怎么样,没什么大事吧?”
声歌靠着苻雍道:
“没事,没大事。你带稳婆了吧?我要生了。”
苻雍低头去看,发现羊水已经淌了一地,瞪着眼睛顿时懵了。旁边几名侍卫也慌了,立刻来搀声歌的胳膊。现场一片混乱,声歌悄悄摸出口袋里的扣子,将扣子从山梁上丢了下去。
山下村的民宅里,嬷嬷和侍女跑来跑去,木头铺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