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李柔呢,已经出城了?”
苻雍自己喝了几杯,忽然抬起头看着声歌:
“声歌,有时候我可真想大哭一场。”
声歌还没反应过来,苻雍忽然凑过来抱住了声歌的肩膀。
苻雍叹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天待我竟然如此薄。”
声歌不知所措起来,总感觉这生日又被自己搞砸了:
“好好的怎么了啊?”
苻雍将头低下来靠在了声歌前胸上,声歌伸出手抱着苻雍的脑袋:
“谁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去打死他。”
苻雍抬手抱住声歌的腰,声歌感觉自己的前胸和腿上都湿了一大片。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但声歌也感觉心里极其不舒服,忍耐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过了好半天,苻雍又一脸漠然地坐了起来,红着眼睛继续为自己倒酒:
“至少你是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声歌愣了片刻,抱住苻雍肩膀哽咽起来:
“当然不会,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苻雍摸着声歌头发苦笑道:
“那就足够了。只要有你,其他的都没那么重要。”
第二天情况变得更加碎叨,府里来了七八个大夫排着队给声歌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