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柔细长的手上下打量:
“从上京到京城,这双柔荑之手实在无人能及。自封后以来,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周旋穿梭于苻氏宗亲之中,我们这些酒肉之徒为之钦服。”
李柔脸色一僵,但马上露出一个温存的微笑:
“阿雍,你言重了,我到底只是个女人。今日七夕,你将我的男人困在均州,自己却在这里安享太平,此事怎么说?”
苻雍轻轻一笑,忽然靠在床栏上:
“那依皇后娘娘的意思呢?”
看见苻雍这个样子,李柔也有点尴尬起来。见李柔踌躇,苻雍笑道:
“原来皇后娘娘下笔无所不至,实则还懂天地人伦?”
不能不接招,李柔踟蹰片刻,忽然起身走过来坐在了床边上。两人坐在床边上互相瞧着,过了半晌,李柔道:
“如此放肆,对你来说,今时今日阿亮的性命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苻雍看了下天花板:
“如果苍天不弃,我苻雍终有一日也能儿女绕膝,那圣上和你儿子的性命都会是我的囊中之物。”
李柔看着苻雍,眼神忽然黯淡下来:
“我早就看出你不是池中之物,所以不敢让你有孩子。当年你已经二十五了,作为族中长嫂,我不能不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