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这种场合薄她的脸面。此也为驭人之术,乃是帝王心术中重要的功课。”
苻雍笑道:
“陛下精通女子心术,颇得有秦楼相公之风。”
苻亮笑道:
“秦楼相公只伤人钱财,不折人性命。这世上惯有一等男人,整日里以刻薄驾驭女子为乐。就说你这夫人吧,她如今穿着如此简薄的衣服,身上不着簪环,看见你更像白日见了鬼一般惊惧。嫁人如此,尚不如留恋秦楼邀约相公,尚能浮生半日快意一番。”
苻雍脸色黑了下去,但马上又笑起来:
“此心实在中正。但皇后写信对臣言道,您色字当头贪多嚼不烂,作为后宫之主,一个月她也难见你一次,未免终日独守宫苑泪眼空流。自己的妻子尚且如此可怜,陛下居然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的夫人,倒真是一颗天下大同之心,令人感佩不禁。”
李柔怎么什么话都对你说,你俩什么关系?
而且就算人家这样对你说了,你也不该当着人家正头老公把这话说出来啊,你这样说话,让李柔日后如何自处?万一苻亮回去气不过把人家打一顿怎么办?
声歌感觉这话头越来越恶心,流氓对喷都比现在的情况高雅一些,只好坐到旁边的凳子上,端起酒杯递给苻雍希望能阻止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