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搞到如此局面,当真是令人咋舌。”
苻亮哈哈一笑:
“萧坚强,对吧?真是久仰。我苻氏如此不堪,为何还能将你匈奴打到如丧家之犬般向西窜逃?如今你放此狂言,不知你那死在我爹手下的爹作何感想?”
西匈奴国主萧坚强也冷笑起来:
“若问感想,我爹必有话说。当年我匈奴就是亡于国内之乱,若不是我祖父忌惮我父贤能,又怎么会中了你爹苻重干的离间计,以至于我匈奴失地千里,遗民离散?天道不爽,如今你苻氏也要步我邦后尘,不知你爹知道今日情境又将作何感想?”
苻亮又喝了口水壶里的水,骤然将水壶丢在地上,伸手接过东华响银qiang:
“懒得跟你这丑货聒噪,我的首级就在头上,有本事取回去当球踢。”
萧坚强眼神闪动,正要拍马而上,忽然听见一阵纷乱的马蹄声自山梁上响起。北羌将领一喜,伸着脖子抬头去看,脸色却忽然变了。却见一队骑兵自山坡冲到了两旁的山脊上,两排士兵朝着山脊拉开gongnu。陈陵一愣:
“陛下,有埋伏。”
苻亮冷笑一声:
“什么埋伏。那是幽州营与并州的人,苻雍来了。”
陈陵又是一愣,随即更加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