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来就真的惨了。
声歌脑子跑空了片刻,又转头看向苻亮,却见苻亮也看着自己,两人遥遥相对默默无语。冀北王府的侍卫一个个将兵器垂了下去,城门之内的弓箭也不再飞来,时间如同瞬时停止,只有huoyao的引线不断缩短,不知道巨大的爆炸声何时到来。
别的不说,炸了以后修缮京城南门肯定又得花一大笔钱。
白驹流波,一阵似有似无的马蹄声自远方响起。声歌回头看去,刚转过头就被一瓢巨大的水哗地淋了个透心凉。众人都是一惊,再看时却见几驾投石车浇庄稼一样朝着huoyao的方向不断透水,一排huoyao眨眼间都冒出了青烟。苻亮还没反应过来,一骑骑兵已经丢下投石车冲杀近前朝着门内举起箭弩。一名少年骑在马上英姿飒爽,对声歌道:
“嫂子,我堂哥让你这边走!”
声歌感到迷惑:
“你哪位?你堂哥又是……哪位?”
少年一脸不耐烦:
“我渤海王世子苻宣,我堂兄,我堂兄是苻雍啊!”
声歌终于反应过来了,但还是半天才说出话:
“不是,你和你全家不是被扣住了吗?”
苻宣瞪了声歌一眼,朝着城墙上的苻重敏高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