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苻亮,苻亮冲着声歌一笑。
信已经快马送出,李柔被侍女搀扶疲惫地离开了昭阳殿。
声歌道:
“他是不会来的。”
苻亮躺在声歌腿上:
“我知道他不会来,但仍有十成胜算。”
声歌道:
“西北本是尉迟氏的实权之处,冀北王既然敢做,那他一定已经——”
“他一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所以就算我派两路军队前往围剿,胜算也不足五成,对吧?”
声歌皱起眉头:
“你知道还——”
苻亮睁开眼凌厉地看向声歌:
“苻雍要的不光是王位。只要当了皇上或者握有实权,他立刻就可以按承继婚的传统在后宫收人,那他自然要收你。成人之美,阿柔必不会出手阻拦。如果他不来而且也没被砍死,进宫之时就会发现你已经死了。那种很失望的感觉,女人是不会明白的。即便你对她来说本来也没那么重要,到时候这皇位也会变得不怎么香,他一定会后悔自己没有冒险进宫一搏。所以不论这一局如何,我虽死犹胜。”
声歌忽然想起苻雍的话:
“为什么苻氏能够纵横九州?是因为我们没有疑惑。”
可是实话实说,这普天之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