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祸及一个弱质女流?”
苻雍此人,性格最平顺不过,即便遭人万般挤兑也未必说一句重话,如今却张嘴就是诛心之语,众人完全惊了。
声歌有些惊诧地瞄了苻雍一眼,心想面对这种局面,当然是谁稳得住不怕下血本才能撑到最后。不管情况再怎么恶劣,也不能自暴自弃提前缴械投降,当年自己就是败在处世不稳自毁长城上,如果不是自己露出了破绽,尉迟一族何至于一败涂地。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可你苻雍到底不姓尉迟,如今怎么也这般当不住事,被人唬两下阵脚就乱了?
苻雍啊苻雍,你真是个草包,还得我罩着你。
苻亮侧着一张冷脸斜视苻雍:
“贤弟,你当真心绵意软,此等面目,可对得住你的姓氏?”
苻雍怔了一下,刚要说话,声歌忽然大声道:
“停,都给我停!你们想问,我说还不行吗?”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从苻雍转到了声歌身上,连苻雍也一脸空洞地看向声歌。两名宫娥志得意满地将夹子移开,声歌举着流血的左手叩头道:
“诚如皇后娘娘所言,奴婢知道这里乃是天家圣地。天地神灵在上,奴婢不敢说一字虚言,是故……关于此事,奴婢必须三缄其口。”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