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李柔拨弄着香炉里的香灰:
“好计策,好阴谋。你们想扳倒的看似是相爷,其实是李家。看似是李家,其实是我。看似是我,其实是太子。看似是太子,其实是圣上。”
说到后头,李柔平和的眼神犀利起来,剑一般望向声歌。
声歌满心无语。
您是排比句大王吗?这十年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变成了神经病?
声歌缓缓站起:
“皇后娘娘,奴婢王双儿,只是一名逃难的歌女,无父无母,连自己的祖籍也不知道。这些我说了无数次,所谓千里传音,想必您的耳朵也磨出茧子来了吧?我确实到过冀北王爷的府中,但那只是巧合,想必王爷见我相貌酷似故人,担心我来路不明对圣上有害,才会将我扣住。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担心王爷对我不利,才会私下逃走。您抓来这两名丫头,只能证明我到过王爷府中,若说其他,就是有意构陷。奴婢命如草芥,您要杀我,我绝无怨言,又何必这般攀攀扯扯?”
李柔眼眸一亮:
“对,你说得没错,当真是我捕风捉影,攀攀扯扯。但我问你,既然你与苻雍只是一面之缘而并无瓜葛,为何如此维护与他?还是说,你这王双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