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只有手腕上有一道疤,所以早就检查过,这倒疤已经没有了。
李长恭满脸疲惫地捂着额头,看向旁边的侍从:
“启禀相爷,她的背景我们都查过了。”
“如何?”
“流民女子,没查出来。”
李长恭叹了口气,上前两步一把捏住了声歌的下巴:
“你是不是尉迟声歌。”
声歌被捏成个奇怪的表情,默默无语半晌:
“……我……只是想混口饭……”
李长恭捏了半晌,终于将手松开:
“姑娘,你走运了。有了柔儿和你,李家半壁江山可保,荣华可延本朝。”
声歌哼了一声,面露羞色,心里乐开了花。
三日后,李府。两名陪嬷嬷抱着琵琶,流离地弹出一串串《霸王卸甲》与《海东青拿天鹅》。声歌四下看看,方才青筋暴出地搂紧琵琶,琵琶弦发出阵阵痛苦的□□。
“教管嬷嬷,怎么样,我现在是不是有几分尉迟声歌当年的风采了?”
四十多岁的教管嬷嬷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小姐,这是琵琶,不是冬瓜!当年尉迟声歌弹得比你强百倍,你这个样子,何时才能入宫承宠?”
声歌觉得这真不怪自己,琵琶是一门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