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也被李长恭抢先参了,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随后居然在朝堂上参声歌与养弟苻雍不清不楚,又说尉迟家准备将新帝苻亮拉下马,扶持养在自家的苻雍登基,再将声歌嫁给苻雍。
此话顿时捅了个马蜂窝,别说朝臣议论纷纷,就连圣上苻亮都差点掀桌。御史当即表示苻雍乃是□□嫡孙,老冀北王苻重弼的独子,要唐辩机说话拿出证据,断不可疯狗乱咬惑乱人心。
唐辩机本来以为自己摸透了圣上的脉,圣上一定会帮自己说话,将苻雍意图谋反的事定个“莫须有”。但苻亮还没蠢到这种地步,不会这么明显地陷害一个已经做小伏低的堂弟,顺便再给自己带顶翠绿的帽子。
听到御史质问,唐辩机有点蒙圈,当下东拉西扯,从隔壁的寡妇说到邻村的老汉,最后才承认自己没有证据。幸亏苻亮江山未稳不好持续生杀,而唐辩机的话也算敲打了苻雍,所以只将唐辩机削了一级斥责了事。
那时候声歌就觉得,怎么会有比尉迟家还蠢的人啊。
但此时此刻,想到唐辩机的所作所为,假充女侍酒的声歌感觉到脑仁疼。毕竟对方的这些骚操作可能马上就要加诸到自己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