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茜参观得很认真,拿出画画本来,握着胖蜡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你知道吗?”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见谢尔顿在旁边提问,“花其实是被子植物用来繁殖的器官。”
    “什么?”黛茜问。
    “就像人用来繁殖的器官,只不过人可以靠自己,花要靠昆虫,或者风。”谢尔顿面无表情地说着,仿佛这是再简单不过的常识,也不因为跟小朋友谈论繁殖的器官而感到害羞。
    哪有人因为掌握了知识而害羞,无知才让人害羞。
    “所以我不觉得花的器官值得一群人围着看。”谢尔顿道。
    黛茜并不能完全明白谢尔顿的话,在心里记下来,想要回家问一问爸爸。
    谢尔顿是个小孩,却总是能说出很高深的话,托尼是个大人,却总是能够把很多高深的知识与道理说得浅显,叫小孩也能听懂。
    这种颠倒的对比,倒还真强烈。
    “可是花很漂亮。”黛茜道。
    “的确很漂亮。”谢尔顿一点头,“所以我欣赏花的时候,会刻意忘记那部分是被子植物的器官。”
    “能忘记吗?”黛茜问。
    “不能。”谢尔顿脸上流露出沮丧来,“我过目不忘。”
    黛茜因为他说的这句话而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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