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现在瞧见黛茜下意识做出来的表情, 也是忍不住要笑。
“不是这样用。”温蒂道, “要放在头上。”
她把这个像手爪子一样的东西放在黛茜头顶,轻轻一按,爪子就顺着小孩的脑袋滑溜下去, 那种从脑袋正中央顺滑而下的激流,惹得幼儿小身子一个哆嗦,眼睛都闭起来。
这种神奇滋味儿,一次就忘不了。
黛茜被抓头器的按摩感觉迷惑了,打完颤,抱着温蒂的手,还要再来一次。
用大人的话来形容,就像把脑壳打开,往里面做了个马杀鸡一样舒服,还很刺激。
这种刺激,在小雏菊宝宝短暂的人生里从未曾有,从前怎么没发现有这样的好东西,还不用买,是买东西送的。
温蒂又把黛茜的脑袋用抓头器按摩了一遍。
团子舒服得快要昏倒,软绵绵趴在格林小姐的腿上,感觉这四年没有白活。
托尼从客厅外经过。
他原本是工作累了,想要去厨房拿一罐冰镇咖啡喝一喝,瞧见女儿趴倒,头探进来问:“怎么?”
“给黛茜做头部按摩。”温蒂道,“她很喜欢。”
“用那个打蛋器吗?”托尼问。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董事长并没有很在意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