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话, 此刻却安静,不过抬手冲看着这头的幼儿一招, 就准备回车上去。
“勉强能开到修车厂。”司机小哥道, “不知道怎么就开到这里来了。”
“问问我们的精子怎么顺利找到卵子,你就知道怎么准确开去我要到达的地点。”那男人道。
“要很长一段时间了。”小哥讷讷地上车,从车窗探出头, 问蒙面男,“你要不把头套摘了,很热啊。”
“做英雄谁还没个偶像包袱。”蒙面男道。
他打开车门,准备上车,这时候从旁边人行道上颤巍巍走来个拄拐杖的老爷爷,仿佛身子骨已经很不好,经过他身畔,轻轻地一歪。
令人感动的是,满嘴脏话哲学的蒙面男毫不犹豫,伸手稳稳托住了老爷爷的臂膀。
虽然隔着一层面罩,一直观察的团子仍旧能感觉到,那面罩底下的眼睛弯起来,微笑着对老爷爷说了些话。
他声音现在好小,又隔着一段距离,黛茜并不能听见说的什么。
幼儿有点儿感动。
她的爸爸教说要做力所能及的好事,又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这一点,今天遇见的这个大人,他就身体力行地做到了。
“他很好。”黛茜轻轻地道。
而在她不知道的另一个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