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哈皮可不淡定:“这个孩子很不简单!天呐她一只手,把那个人的脖子,就这么……”
他尝试着做出个扼脖子的动作,一抬眼看后视镜里,黛茜正好奇地瞧着,赶快把手又放下去:“她是个异能人。差点让那些人用生命上课。”
代价可不小。
温蒂不太相信。
“不过她这么做,也是因为那几个混蛋说她是个野……”哈皮说着,又看黛茜,斟酌了下,“说她没有父亲。”
温蒂就叹一口气。
团子瞧瞧哈皮,再瞧瞧温蒂。
她把话听得很全,问温蒂:“怎么没有?”
黛茜一连两个问句:“怎么没爸爸呢?”
“我也不知道。”温蒂摇头,“这个世界上,没有爸爸的人还少吗?怪可怜的。”
“我有一个爸爸。”黛茜道,“她没有。怎么办呢。”
温蒂摸摸她的头,说不上来怎么办,只好道:“总有一天会找到的吧。”
说是父母健全的家庭对孩子成长更有利些,佩普·波兹还留在欧洲,久久回来一趟,仔细想想,黛茜享受了许久的父爱,未必就没有缺憾。
她暂时还没有一个母亲。
黛茜自己不觉着,跟爸爸待在一起,天天这么过,也是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