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在偷偷地看电视,谁知道呢。
温蒂一连削了五个苹果。
她后知后觉苹果太够,终于停手,原本要把已经脱掉衣服的几个白白胖胖的果子拿去清洗,却不知道想什么,转头做贼似的察看四周,确认没有人来看,还小心翼翼弯着腰,从围裙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瞧着聊天应用里感恩节当天发给贾维斯的电子贺卡,以及他绝对拼写正确又十分短的回复“我很喜欢”,莫名觉得脸上又有点儿烫,一个激灵,赶紧关掉手机,跑去洗苹果。
洗着洗着,她叹了一口气。
贾维斯仿佛仍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第二天,他又很关心地问温蒂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她不好意思说,他可以帮忙跟托尼请假。
“我很好,贾维斯先生。”温蒂道,“我哪里也没有不舒服。”
“如果我的连续发问让你感到困扰我很抱歉,只是……”贾维斯赶忙道歉,随即沉默几秒,才又道,“只是我感觉,你好像不怎么喜欢和我说话了。”
他说话的语气轻而又轻,像温蒂从前说的,这个ai,甚至比任何一个人类都要温柔。
贾维斯的疑惑,温蒂没有解答。
如果见识无数的斯塔克先生在家,瞧见这一幕,或许能给茫然的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