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抬头看大黄蜂一眼,接过女儿,感觉怀中一团轻轻地蠕动蠕动,习惯性轻轻拍背安抚,将这小的再度送进梦乡。
    “你的花还剩两朵。”大黄蜂想起这一宗,惭愧地道,“我想它们是不能再活了,对不起。”
    说罢弯着腰要出去,继续种他没种完的地。
    “不用去了。”托尼道,“车库里准备了你的床,我想你不介意睡在那里。”
    这位天才机械师兼富豪瞧着汽车人弯着的脊背,不知想到什么,眸光闪烁,却不是不高兴的样子:“我还在想。”
    “什么?”他说话太小声,大黄蜂只能转头来听。
    “那个评论员说的话不能全信。”托尼道,“你以后看新闻,不用什么都听进耳朵。”
    大黄蜂似懂非懂,目送着托尼抱了女儿去儿童房,他走出门去,仍然坚持着把剩下的花都栽回泥土里。
    他的预想没有实现。
    那些花经历了辣手摧残,重归土壤,蔫了两三天之后,竟重获新生般越长越好,叶子水灵灵,花骨朵也孕育出好几个。
    不过那是后话了。
    大黄蜂很喜欢托尼在车库给自己布置的床。
    他伪装成科迈罗在车库里待着的时候就对角落里一辆亮晶晶的红色保时捷很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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