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 我的内裤非常干净。”
“奎尔。”德拉克斯具备了他们一族典型的脑子不转弯的特点,听见星爵反驳,脸上没半点儿动容, 不假思索,仍旧十分认真地陈述事实,“有一次你忘了晾……”
“不是!”德拉克斯一认真,什么人也拿他没办法,星爵偏要自证清白,“能不能说点别的?”
最安静的就是卡魔拉和长着虫虫触角的螳螂女。
但有这么几个男人在,越吵越大声,仿佛随时能够把屋顶掀翻,浑然忘了自己是在谁的地盘,后来也忘了托尼说过的不准在孩子面前说脏话,噼里啪啦地隔空用话对打。
这个团队真是史上最不像团队的团队。
黛茜擦完眼泪,渐渐褪了对火箭刚才凶那一下的害怕,只觉才一会儿就热闹起来,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心里泛起些好奇,听得也认真,可惜还没听两句,就被爸爸的大手捂住了耳朵,嗡嗡的像小蜜蜂在叫,什么也分辨不清楚。
不到两岁的幼儿,实在不应该学这样的话。
小黄人一拥而上,胶带封了嘴,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
火箭的嘴巴长,用的胶带尤其多,也不知道撕下来的时候会不会粘一嘴毛。
掉毛是一回事,如今小黄人斯图尔特看着少了一圈的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