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黛茜。
    “什么?”苏瑞把耳朵凑过来,“大声一点,别害羞。”
    “你治不好我。”埃文道。
    他这次的声音足够大,也足够坚定,黑眼睛漠漠地看着苏瑞:“也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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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吗?”有人问,“想要吗?想要就拿一块。”
    说这话的是个人高马大的女人,披着色彩鲜艳的长袍,风吹日晒,长袍已经稍微褪了色,她脸上的神采却始终洋溢着。
    她是草原上的牧民,家里有很大很大的围场,养很多动物,说话声音大大的,好像嘴里塞了个喇叭。
    此时此刻,她蹲在地上,手里端着一个装了烤饼的盘子,问站在跟前的金发小豆丁:“要不要?”
    瓦坎达终年高温,没有冬天,美国还飘着雪,这里的太阳已经烤得大地热乎乎,别说棉袄,在衣服外面套个马甲还嫌太热。
    小团子的衣服已经剥香蕉似的剥掉了两件,换上长袖的小裙子,两只手背在身后,看看这位女牧民的脸,再看看盘里金黄的烤饼,舔舔嘴巴,最终遵从本心地点点头。
    奥科耶说得似乎不错。
    把小孩子放到广阔晴朗的大草原上释放天性,比在王宫里绕多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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