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爸爸的动作,摩擦摩擦小手,学得像模像样,还知道把手背也擦一擦。
    擦着擦着,她倒渐渐领会其中的乐趣,尤其把润肤霜抹到爸爸手上,看一片白突然就化了,乐得小月牙又在脸上,不用大人说,自己就赶快伸手去罐子里挖一点,摇摇晃晃站起,试图擦到老父亲脸上去。
    “这样你就高兴了。”托尼斜了目光去瞧她,“是吗?”
    小雏菊宝宝露着乳牙咯咯地笑。
    飞机里温暖,下来的时候,黛茜已经戴了帽子,夹上耳包,穿着嫩黄的羽绒服,羽绒服本来不厚,里头自己会发热,但因为她个子小,走在路上,还是像个球在骨碌碌地翻滚。
    赫尔辛基的雪也已经停了。
    路面清扫得及时,没有堵塞交通,托尼的司机提早来等着,看见人,赶快打开车门迎上来。
    这个叫毕吕的年轻男人有着一张勉强算清秀的脸,并不是令人过目不忘的长相,其貌不扬,却身兼三个职务,除了当司机,还当翻译,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枪突突突地当个保镖。
    哈皮要是知道,恐怕该不高兴了。
    他在纽约第一场风雪里出门,回家就得了感冒,裹着小被子补充着维生素c在家里看电视,所以没有跟着来旅游。
    黛茜要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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