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入了殿中,就瞧太子的正殿里静悄悄的,一个宫人与侍卫也无有。大黑天,仿佛入了鬼屋一般,叫人有些脊背发凉。
引路的侍卫也只是站在外面,推开沉重的殿门叫厉长生进去,他便在外面又关了殿门。
霎时间大殿之内寂静无声,只有烛火轻轻的摇曳跳动着。
“傻站着做什么,进来。”
有个少年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是荆白玉。
厉长生按照荆白玉所说,步入内殿,果然看到内殿也无一人伺候,只有自己与荆白玉两个。
荆白玉正自坐在案几前批阅奏章,低着头十足专心模样,却又似长了后眼,淡淡的说道:“今儿个叫你来给本太子上夜,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头来,若是敢睡着了,仔细着你那身皮。”
“敬诺。”厉长生道。
厉长生说罢了,稍有些个犹豫,最后道:“敢问太子殿下,这殿中内外,为何无有他人伏侍?”
“这……”
荆白玉手中狼毫一顿,随即仿佛未有听到一半,并不回答厉长生。
厉长生静等一会儿,荆白玉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本太子做事儿,何须向一个小小的期门郎禀报?”
“长生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厉长生说道。
荆白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