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
师父不知去向,也不知被那些人带到了何处去,也不知眼下是否安好。
再后来,冯医师饥饿交加,差点被关在黑屋里冻死的时候,终于有人打开了房门……
却不是将他放走的好心人。
几个高大凶恶的男子,对冯医师说,他师父怠慢家主,家主不悦要拿冯医师出气。
家主扬言,若是冯医师的师父一日治不好他的病,他就折磨冯医师一日。
随后的每一天,都仿佛身在炼狱一般。那些人抓住年幼的冯医师,在他脸上刺了只有犯人才有的墨字。只要他师父未有让家主痊愈,就每日里在他脸上都刺一个字。
冯医师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止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疼痛感早已退去,冯医师逃出之后,曾经想了很多的办法,不停的治疗自己的脸。
伤疤愈合了,结痂脱落了,脸颊慢慢的平整起来,然而那些墨黑丑陋的文字,就算是模糊了,却也怎么都无法祛除。
厉长生说的不错,冯医师只不过看起来刻薄疏离,不好相与罢了。其实那些疏离与刻薄,只是最粗鄙的掩饰,仿佛他头上戴的帷帽一般。
冯医师瞧着手边的两个小盒子止不住的出神,最后仍是无有控制住自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