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风酌也着实头疼的厉害,伸手扯住喻青崖的后衣领子,一句话不说,便将他拖着出了房间。
“爹!咳咳咳!我要断气儿了,别拽啊,别……”
“哎呦喂,摔死我了。”
“很疼的,爹!”
门外传来喻青崖咋咋呼呼的声音,还有喻风酌冷淡的声音。
“等你哪一日掉了脑袋,便不知道疼了。”
“那爹你还不心疼死啊。”
喻青崖没皮没脸的样子,缠在喻风酌身边,两个人离开房间,很快去的远了,屋里这才清净下来。
荆白玉还在气愤,小脸涨得通红,道:“这个喻青崖,等我好了,我定要拔他一层皮!气死我了,哼!”
“算了。”厉长生道:“喻青崖便是那个性子,拔了他的皮倒是没什么,只怕喻厂督会与你拼命。”
“那你说怎么的,”荆白玉不服气的道:“这喻青崖,仗着有个疼他的爹,便日日上房揭瓦,我还拿他没法子了?”
厉长生笑道:“不若回了皇宫之后,太子给他认命个官职,让他留在太子宫中,日日夜夜的刷洗茅厕,可好?”
“噗嗤——”
荆白玉没忍住,突然笑喷出来,连忙用小手捂着嘴巴,着实笑得停不下来,说:“果然还是厉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