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青崖抱着喻风酌的腿哭求了半晌,也不见喻风酌脸上多一丝一毫的表情。
“咳咳咳——”
等喻青崖嚎的嗓子都有点发干,喻厂督终于微微垂了垂眼目,道:“今儿个的事情,回府再说。若我晚上不曾瞧见你,你可知道后果?”
喻青崖一听,全无松口气模样,道:“爹!我都知道错了!别晚上再说了,求您了,我不是故意要骂爹您的,只是……误会啊!对对就是误会!我把爹您给认错了。不知者无罪啊!”
喻风酌撇开鬼哭狼嚎的喻青崖,倒是走到了厉长生与荆白玉的面前。
喻风酌动作干脆毫不拖泥带水,拱手行礼道:“卑臣拜见太子殿下。”
“喻督主无须多礼。”荆白玉小大人似的点点头。
喻风酌听了这才将手放下来,道:“卑臣无有想到,在这里能遇见殿下。犬子从小被卑臣惯坏了,若是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莫要介怀。”
喻风酌这么一说,喻青崖又是一阵脊背发凉,赶紧冲上来,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无有冲撞公子的!”
他越说越是心虚,就怕他爹知道自己是如何与太子殿下相识的,赶紧给荆白玉与厉长生递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喻督主多虑。”荆白玉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