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不下来,长生可不保证你的兔子顽偶会怎么样了。”
“你你你,”荆白玉插着腰干脆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眼说:“你竟敢威胁我!你方才与冯夫人说话那温柔劲儿呢?全不似这副模样。”
厉长生着实头疼,道:“什么温柔劲儿?公子小小年纪便老花眼,以后可要不得。公子再不下来,长生当真要回屋拿兔子顽偶了。”
“这就下来!”荆白玉不情不愿,眼珠子突然滚了一圈,笑眯眯的反而冲厉长生招招手,道:“厉长生,我要跳下来了,你快过来接着我。”
“公子……”
厉长生站着不动,道:“这房檐颇高,莫要胡闹,好好的快下来,别摔着了腿。”
驺虞就坐在旁边瞧着,向左看看小太子荆白玉,向右又低头瞧瞧厉长生,似乎觉得他们两人对话也无甚么营养,面瘫着小脸,并无任何表情。
荆白玉不搭厉长生话儿,作势真的往下要跳。
厉长生知他应是开顽笑的,却也着实让人忧心,赶忙向前走了几步,生怕荆白玉脚下一个不稳,再真的大头朝下栽下来。
荆白玉瞧他来了,仿佛得了什么大便宜,偷笑一声还真的就纵身跳下。不过荆白玉在半空之中,踏了一下房檐雕花,“哒”的一声借了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