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便看到一个人进了大殿,为人行事低调的紧。
“窦将军!”
陆轻舟连忙一脸笑意,走到了窦延亭面前,道:“窦将军,久仰大名。”
窦延亭向来不喜欢这样虚伪的寒暄,就算陆轻舟笑得再友善,窦延亭也是面上无有太多表情,淡淡的点了头,转身便要离开。
“窦将军,窦将军。”陆轻舟死皮膏药一般,赶紧又追了上去,道:“窦将军方从边疆归来,恐怕是累的紧了?”
“嗯。”窦延亭又是淡淡的点了个头,没有后话。
“这……”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陆轻舟觉着,窦延亭的确没有打自己的脸面,但自己仍是老脸火辣辣的疼。
陆轻舟硬着头皮,二皮脸一般黏在窦延亭身边,又没话找话似的说:“听说窦将军幼时在南阜住过很长时间,正巧了,轻舟的生母也是南阜人。”
“嗯。”窦延亭第三次点头,与前两次全无不同。
“哈……哈……”陆轻舟干笑着,嘴角与眼角几乎要给笑裂,说:“那个……”
窦延亭终于停下了脚步,垂头一本正经的瞧着陆轻舟。
陆轻舟被他看得心中一突,只觉窦延亭这人,果真是常年上战场的将军,身材高大的犹如“黑熊”一般,远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