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荆博文常年习武,耳力自然非凡,虽隔着厚重的房门,但孟云深离开之语,他仍是听得清清楚楚。
荆博文也止不住喃喃自语,道:“人果然是会变得……孟云深他愈变愈强,但孤却愈变得让他失望了……这大家都知道,陵川不能没了谋主孟云深,那孤又算得是什么?”
七谏没成想,厉长生之言果然奏效,而且效果着实惊人。
本是一步小小的离间,有了七谏的助力,这离间之计竟起了双重效果。
小太子荆白玉已要歇下,却听得有宫人从外送来了七谏的消息。他一个轱辘从榻上翻身而起,抱着兔子顽偶便跑了出去。
厉长生见荆白玉只着单衣,连鞋子都不曾穿着,竟这般出来,赶忙迎上,抬手连人带兔子一并抱起。
厉长生道:“小祖宗,眼下天气见凉,可万勿再这般了,着了风寒又要哭鼻子。”
“谁会哭鼻子?”荆白玉举着兔子抗议道:“七谏那面如何了?如何了?”
厉长生笑道:“听闻陵川王与孟云深又吵一架,比前个还凶。”
“真的?”荆白玉笑得合不拢嘴,道:“那明儿个一大早,我便能瞧见一脸黑的孟先生?想想便有趣儿的很呢!”
厉长生瞧他坏笑,扫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