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愿意承认,摆出一副大王的架子来,道:“孤有个事儿要你做,你可听好了。”
“是。”厉长生倒也无有多问是什么个事情,只是笑着道:“只是敢问大王,这事儿若是小臣办得好,可有奖赏一二?”
陵川王乍一听厉长生这话,显然愣了半晌,并无想到厉长生主动讨赏。随即也无有不开心模样,反倒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好啊,做好了自然重重有赏!孤可从不是个吝啬之人!”
厉长生又道:“这……大王如此慷慨,真是小臣之福。就不知……大王打算赏小臣些什么了?小臣听了岂不更有动力为大王您办事儿?”
“好你个厉长生啊……”荆博文道:“你竟是敢跟孤这里要价?你就不怕孤让你掉脑袋?”
厉长生笑着道:“小臣不敢,只是小臣知陵川王您最为亲和,所以才敢在大王面前说些实话罢了。”
“好了。”荆博文心中轻蔑不已,思忖着这厉长生也无传闻中神乎其神,不过是个巧言令色的奸佞之臣罢了,就美在一张嘴上,仍是个目光短浅之辈,着实不足为惧。
荆博文道:“若孤送你些个美人,恐怕你也无福消受。这样罢,若是你做得好,孤就将这块玉佩送与你,如何?这可是价值连城的顽意!是孤一直佩戴的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