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着了道,自己家世殷实身份高贵,乃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主,竟被一个小小寺人牵着鼻子走,着实失了颜面。
皇后独自一个人,是愈想愈气。
还有厉长生那微笑的模样,仿佛永远胜券在握,明明说的都是好听话,却又不卑不亢,这气度这锋芒,皆让皇后不服气,非要赢了他才罢休。
厉长生得了允许,本分的走了进来,道:“小臣拜见皇后娘娘。”
“你怎么这就来了?”皇后道:“后日才是皇上寿宴,你应该后日过来给本宫画面妆,不是吗?”
“正是。”厉长生道:“只是这其中出了些个小麻烦。”
厉长生将刘美人的事情一说,皇后如此严肃的秉性,却不怒反笑,道:“这刘美人,果然是个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与你一个小小的寺人过不去,叫人听了真是丢尽颜面呢。”
皇后与刘美人乃是死对头,厉长生说出缘由,皇后无有不庇护厉长生的理由。只是皇后自尊心作祟,方才还想着要如何拿捏厉长生,眼下如何肯放下身段说帮就帮,心里面横着个疙瘩,大不舒坦。
厉长生坦然的站在那里,一观皇后满面纠结之色,便知她心底里在忖些什么,猜的七七八八。
这女人心的确海底针,在直男眼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