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丫头啊,到了旁的人家去,指不定要被欺负的泪流成河。
太后这般想便这般说:“快快别哭了,你全听哀家的,哀家又怎么会害了你去?快擦擦眼泪儿,哀家已经决定了,要将你指给陵川王,以后啊你就安心过日子。”
“太后!”
菀柳在旁边,已经怎么都无法再镇定,不敢置信的圆瞪着眼睛,焦急的道:“太后,陵川王那边不是……”
日前太后不看好采蘩,已经决定将菀柳指给陵川王,刚刚还说要给菀柳做两件新衣裳充充门面。只是太后也没明确的开口,叫菀柳跟了陵川王,一切都隔着层纱,并无点破。
如今倒好,这层纱破了,却叫采蘩捡了瓜落,菀柳哪里能不着急?
太后回首,目光不咸不淡的瞧了一眼菀柳,菀柳登时大气不敢喘息一声,还怎敢把剩余的话说出口来?全不敢则声。
太后倒是说:“菀柳,刚刚哀家不是叫你去找罗纨做衣裳吗?叫他们手脚麻利一些,快些来给采蘩量身裁衣。”
“是……”
菀柳只觉天塌地陷,这一个字应完,差点子便双眼一翻昏厥过去。这正是煮熟的鸭子飞了,一切都打了水漂,做了他人的嫁衣。
这一回太后可是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子,说出要将采蘩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