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老宅里,他也见到了这些画像。他为人歹毒,他在意的从来都不是真相,而是怎么做对他有利,只要对他有利的,就是“真相”。
所以,他当时威胁说,要把那些画像公之于众,然后宣扬说萧煜宗不是皇嗣……
没想到,夏侯安已经死了,他这话却一语中的,成了真。
“这话是什么时候传出去的?”严绯瑶皱眉穿衣,她不过睡了一觉而已。昨夜里从妃陵回来的那些人,都不用睡觉,不累的吗?
竟然还有时间去嚼舌根?说闲话?
“也就这半日的时间。”苏晴一面为她更衣,一面担忧道,“如今新朝刚刚建立,臣子当中,还有许多萧珩的旧部,即便圣上要在朝中换血,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办成的事儿。但流言蜚语从来都是传扬最快的!更何况是这么一个雷暴似得消息。”
严绯瑶按了按太阳穴,只觉里头的脑仁儿一跳一跳的。
“原以为萧珩败了,登基大典举行了,一切都能回归正轨……”
严绯瑶吁了口气,“如今才知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一切不过刚刚开始。原来最严峻的挑战,都在你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的时候,才到来的。”
“圣上在前朝,必定顶着莫大的压力。”苏晴面色担忧。
严绯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