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绯瑶一时有些不明白,不是要说“皇嗣”吗?怎么忽然又提了药?
是这夏侯安还惦记着她在江都郡的时候,制作了很多防治瘟疫的成药?
“若不是那人起了贪心,惦记你所制的最后一锅药,如今也走不到这一步了。”夏侯安的语气里颇有些惋惜。
严绯瑶这才想起来,当初她与萧煜宗刚到江都郡的时候,她被人掳走,制了好几锅的成药。
“夏侯大公子,这会儿忽然惦记起了那成药?莫不是先前的药都吃完了,如今力不从心了?”严绯瑶摇了摇头,“太依赖药物可不行,你毕竟还算年轻。”
夏侯安立时脸色一沉,“牙尖嘴利!是想找死?”
他说着推了吴锦宜一把。
路不平,夜色太黑,吴锦宜踉跄一下就往地上栽。
严绯瑶忍不住抬脚上前一步。
夏侯安又把人拽回手里,吴锦宜的脸都煞白了。
“你还是人吗?她怀有身孕!”严绯瑶尖声说。
夏侯安嘿嘿一笑,“她不但怀有身孕,而且她怀的可是我大夏朝的太子,圣上已经拟定旨意,要册封她为皇后了!”
“要册封皇后的人,被你绑着,推来搡去?萧珩知道吗?夏朝的官员们知道吗?”严绯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