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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缠绵病榻,不愿多生麻烦干戈,所以不愿挪动。太监和太医的死,疑似大内侍卫所为……他疑心是有人顾布迷阵,要挑拨他们叔侄不合,劝诫萧珩不要上当。
他措辞虽有些语句,听起来像是长辈在劝晚辈。
但严绯瑶通篇读下来,还是忍不住唏嘘感慨,“王爷真是把自己的棱角都收起来了,言辞恳切又客气。”
她没想到他能写的这么诚挚,文体并不十分华丽,甚至有些古拙。但情谊真切。
“驿丞说,太监被杀的消息,极有可能已经被飞鸽传书送回京都了。”萧煜宗蹙了蹙眉,“这信不能过慢,免得误时,也用飞鸽送去。”
严绯瑶还没见过真正的飞鸽传书。
她甚是好奇,亲自去观摩。
沈然把信装入一只小小的竹管,用腊封了,绑在信鸽的腿上。
信鸽缩腿回去的时候,那小小的竹管就被藏在它的羽毛底下,不怎么明显了。
“确定能收到吗?”严绯瑶觉得难以置信,“怎么能确定它不会飞错,怎么能确定这信会送到圣上的手中呢?”
沈然摸着头呵呵一笑,“宫里也有专养信鸽的地方,它会飞去那里,养信鸽的都是圣上的心腹之人,见了信就会直接呈于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