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色的荷包,上头绣了一杆青竹。
这荷包像是男人用的,里外一丝香气也无,里头只装了些零钱碎银,看不出身份。
“会不会是刚刚偷听的人掉的?”尤氏小声说道。
严绯瑶招了下人们过来,“刚刚谁从这里经过?”
下人们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经过。”
“门前一直没有人吗?”严绯瑶不信。
下人们齐齐摇头,“没瞧见人呀?”
“你们是闲话说的太专注,所以没留意吧?”严父低喝一声。
下人们脸色讪讪的挠头,“是说了闲话,但也不至于连个人都看不见呀……”
他们越说声音越小。
严父脾气上来,瞪眼就要发火。
严绯瑶却笑了笑,“没有就好,许是只猫呢。”
下人们也连连点头,表示不敢再惫懒说闲话了。
严绯瑶挥手叫他们下去。
严父皱眉看她。
“几个下人,问不出什么来,逼得紧了,反而会打草惊蛇。”严绯瑶微微皱眉,“我一向以为咱们家里和睦太平,没想到是我大意了。”
她捏了捏手里的荷包,皱眉揣进了怀里。
究竟是什么人,竟要偷听她和爹娘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