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才刚散了席,就派轿子给她,是什么意思?
“我爹爹还在步行,哪有女儿坐轿子的道理?”严绯瑶摇头,来路不明的轿子,她才不坐呢,“多谢纪家好意了。”
严绯瑶示意爹爹快走。
严兴源却大手一挥,“人家轿子都抬过来了,你不坐,岂不是拂了人家一番心意?”
那公公连连点头,“极是!极是!”
严绯瑶朝爹爹瞪眼,他看着不醉,莫不是真喝多了?
她还未开口反驳,却见严兴源腰一弯,高大的身躯却是敏捷的钻进轿子里,腾地坐了下来,“你年轻不知疲乏,孝敬爹爹多好?起轿吧!”
轿子旁的公公顿时目瞪口呆,但人已经坐进去了,他总不好再把人拽出来。
“这……”
看公公呆愣的表情,严绯瑶要笑不笑的说,“这倒是正好了,多谢你家主子。”
公公只好摆了摆手,叫轿夫们抬着轿子往宫门外走去。
那公公先走一步,在轿子前头一溜的小跑。
这边轿子还没出了宫门,他却已经不见了踪迹,估摸是去找他家主子报信儿去了。
严绯瑶跟在轿子后头终于出了宫门,宫门外停着许多官员家里的马车。
严绯瑶下意识的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