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泛着幽蓝的冷光。
严绯瑶的鼻子略微一动……不用手环来检测,她也知道,这簪子被淬了毒。
“见血封喉的毒,若没有这毒,簪子在你手里,也不过是个摆设。”萧珩倒是没有瞒她,据实相告了。
严绯瑶心下紧张,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该不是想叫她拿着这簪子去杀人吧?
“朕本想仿造一只一样的,你拿着伤过朕的簪子,怎好再去伤别人呢?”萧珩的语气,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亲昵之感。
严绯瑶听得面颊发窘,耳朵发烫。
萧珩无奈的轻叹,“奈何宫里的御匠竟不如玄机阁的匠人,仿也仿不出,仅仿造了外形,却没有这样精妙反应迅速的机括。朕只好原物返还,特意留了这疤痕,算作纪念吧。”
他说话间,又摸了摸喉间。
严绯瑶心跳不均匀,她试探说道,“婢子可以调出不会留疤的伤药,日常涂抹,不会疼的,不出半月……”
“朕是怕疼吗?笑话!”萧珩冷哼,“严司殿是聪明人,何必故意曲解朕的话?朕连御药房的药都不肯用,乃是特意要留下这疤——为你。”
严绯瑶心头剧跳了一下,她赶紧垂头福身,“婢子惶恐,婢子有罪!”
“你这女人,处处透着不解风情,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