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坐了起来,倨傲的眉尾变得平平缓缓,一双俊目如一潭死水。眼珠转动时,只是水面小小的波纹。
“二公子。”寸奔正在斟酌话语。
慕锦说:“休得再骗我!”
寸奔低首:“是二公子的眼睛黑了。”
慕锦的双手猛地抓紧了被子,唇角绷得紧紧的。
二十深怕他情绪起伏,连忙说:“二公子,不怕不怕,我们已经去请神医了,是一名悬壶神医。”
“你又是谁?”吵死了,又没问她话。
“我……是笨笨啊。”
“笨笨是你叫的吗?”慕锦竭力克制了心底的郁躁。
“那我就叫……”二十低下声去:“明明吧……”
慕锦不是不动气,只是现在更重要的是,他饿了。他不耐烦:”我的面呢?”
二十走到床边,给他穿上鞋,说:“二公子,我扶你过去。”
慕锦伸手给她。
她牵上了,忽地想起两人十指交握的时候。
慕锦也是脑海里晃过什么回忆,反握她的手,在她的指腹摩挲。他坐下了。
二十说:“二公子,来先吃面,吃饱了,心情自然好。”
正要将遥远的记忆拉近,她的话让他的注意力一跑,从前的那段日